候,似乎也不用换气。
这时候,我听见卖黄纸的女人叹了口气,对老尼姑说:“表姐,你这病,什么时候能好啊?”
老尼姑叹了口气:“我怎么知道?也就是熬日子算了,什么时候熬到死,也就解脱了。”
小尼姑在旁边说:“师父,咱们两个不是已经死了吗?还怎么再死?”
老尼姑苦笑了一声,靠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我拽了拽无名,小声的说:“咱们走吧,这里太恐怖了。”
无名点了点头,我们刚要离开,忽然我兜里的手机响了。我手忙脚乱的把手机摁掉。再抬头,看见两个尼姑,连同卖黄纸的人已经出来了。她们三个人配合得很好,迅速的将我们围在了中间。
电话是方龄的男朋友打来的。我现在真想拨回去,把他骂个狗血淋头。不过现在显然还不是时候。我把电话关了机,揣在兜里。然后苦笑着说:“我们走错路了,我们现在就回去。”
老尼姑冷冷的问:“你们是不是听到什么了?”
小尼姑说:“师父,不如把他们两个给扣下来吧。用他们的血写八字。”
无名一听这话,马上就急了,他从背后抽出桃木剑,指着尼姑说:“活人在阳间,死人在阴间。你们两个既然死了,就赶快去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