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考试的日子。这时候天已经冷下来了,我和方龄穿着冬衣,裹得严严实实。
帽子,口罩,围巾,全副武装。我们这么干,倒不单纯是为了防寒,更多的是担心被人认出来。
贼人心虚,就是我们现在的心理了。
方龄掏出手机来,给一个人发了条微信:“在哪交钱?”
估计这个人就是卖主了。我看见他的头像是一只红钢笔。时间不长,红钢笔回话了:“去操场等。”
我和方龄冒着寒风,在操场等了五分钟。红钢笔又来微信了:“挥挥手,确认下身份。”
于是我们两个挥了挥手。
我对方龄说:“咱们这一趟,会不会有危险啊。”
方龄也有些嘀咕:“要不然,咱们叫两个男生来?不过,卖家说了,没有报名的人不许来,不然的话,连我们也买不到答案。”
我们两个正在商量的时候,方龄的手机又响了:“很好,你们信得过我,我也信得过你们。现在你们去学校门口的酒店等我。三楼的会议室。”
方龄看见酒店两个字,马上就跳起来了:“糟了糟了。这家伙图谋不轨,动不动就要去酒店。”
我打了她一下:“别一惊一乍的。是去会议室。那里应该没有事吧?”
方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