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面去了。那里传来锅碗瓢盆的叮当声,我听到那声音有明快的节奏,显然是女人敲出来的。
我皱着眉头说:“排骨的妈妈倒是个乐天派,怎么方龄倒忽然这么抑郁了呢?”
无名在旁边插了句嘴:“她不会想不开,去自杀吧。”
我连忙瞪了他一眼,低声说:“你可千万别说这种话,万一提醒了她……”
然而,方龄忽然哀怨的说:“自杀又有什么好的呢?”
这下我和无名面面相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一个人愁到连自杀都不想去,那简直是难过到极点了。
饭菜很快就做好了,可是我和无名看着它们却不敢吃。因为这一家太奇怪了,我很担心被下了药。
女人像是看穿了我们的心思一样,也没有强求。她拍了拍手,微笑着说:“都来吧,要吃饭了。”
排骨和男人都坐在桌上,狼吞虎咽。只不过有一点不同,男人吃几口就要发一通脾气,而排骨则吃两口就笑一会,好像碗里面装的不是饭,而是很好玩的笑话一样。
我问方龄:“你怎么不吃?”
方龄幽幽的来了一句:“吃饭有什么意思呢?”
我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了。
眼看排骨一家三口吃的很开心,我也就坐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