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劭拧着眉头看了看窗外,冲着身后胡乱挥了挥手,“我知道,你先回吧,我一会儿就回去。”
川南示意川北不用担心,有他跟着爷不会有事儿,川北这才躬身长揖回退了几步,转身下楼回去了。
宿劭略微等了一会儿,听着川北的马蹄声渐远,这才带着川南下了楼,“走,去相府。”
他今天无论如何,得问清楚,不然,他感觉自己要被那股子酸气给闷死。
赵蔓箐屋里没有人上夜,这是她的规矩,屋里有个外人一来她睡不踏实,二来,估计上夜的丫头也睡不踏实,双败的事儿,赵蔓箐才不会干呢,况且,就算是半夜要喝水是如厕啊,她也不是没手没脚,自己伺候自己也不是什么难事。
宿劭这一次胆子大了,吩咐川南在墙外守着,自己则翻身直接跳到了墙里面。
川南提心吊胆的数着耳朵听着动静,万一被当贼人抓了,传出南平王府宿家小少爷,镇南军军参半夜独闯相府女子后宅这样的丑闻,可如何是好?相府家的人,哪里能是给人做妾的?!川南急的头疼,可他一个小厮,哪里管得了主子啊?
宿劭摸着黑探进赵蔓箐所在的东厢房,赵蔓箐睡觉从不点灯,这个他知道,以前他问过她来着,箐箐说晚上有亮光睡不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