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里的人?”
赵蔓箐“唉”了一声,微垂着头,声音低低的解释道:“都穷,也是没法子。”
蒋光淮若有所思的看着赵蔓箐,轻轻摇了摇头。
宿劭耐着性子,忙完了部里的差事,打发了川北去给昶王汇报一声,自己则带着小厮紧赶慢赶的直奔金鼎轩,抓了个量酒茶博士问了,没成想赵蔓箐已经回府去了,蒋光淮和孙彦辉也早就走了。
“他们是一起走的嘛?”宿劭蹙着眉头,盯着量酒茶博士问道。
“没有,六爷和孙大爷先走的,我们东家和掌柜的商量事儿,一直到半刻钟前才走。”量酒茶博士躬身长揖,陪着笑回道。
宿劭狠狠的甩了一下袍子,直冲出去,翻身上马,也不理会急奔着冲出来送他的人,径直打马离去。
长福隐在墙角的阴影处,皱着眉头思量了一会儿,招手叫来自己的贴身小厮,低低耳语吩咐道:“去相府,在后角门处找紫墨,跟她说一声……”
小厮点了点头,又小声重复了一遍长福的话,这才去后院牵了匹马出来,打马去了相府报信去了。
长安侯府正院上房里,高架上的牡丹含着苞,羞涩的微垂着头,等待着时机华丽绽放,陈家老祖宗半躺半靠在贵妃榻上,身上盖了层紫底绣富贵花的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