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令她手足发凉的消息。
大家实在气不过,一群年少气盛的男孩子纠集起来,冲去贸峻投资办公楼找人算账去了。
仲夏大步迈向扶梯,准备赶去阻止。
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贸峻投资是强的一方,小飞不能鸡蛋碰石头。希望现在事情还没闹到她担心的那种糟糕程度……
手机却在这个时候震动了,是店员王钊打来的,声音带着哭腔。
“夏姐,不好了,飞哥让人给打了,伤很重,我们在医院,身上钱不够......”
……
医院是仲夏最不喜欢去的地方。刺鼻的、挥之不去的消毒水味儿,身穿蓝白条纹服,或沮丧、或疯狂、或忧伤、或迷茫的病号,来来往往的、神情淡漠的护士……数年来,每当看到那红色的十字,眼前便闪现这种画面。
仲丽琴,她的母亲,就住在类似的地方——那是一家精神病人疗养院,继父刘华在那里照顾母亲。
她多么渴盼全家人过上普通百姓的生活,可是,不知何时母亲才能出院。
现在,弟弟也进去了。
仲夏看着病床上昏睡着的弟弟,眼底止不住地发酸。刘飞头上缠着厚厚的、血迹斑斑的绷带,双目紧闭,唇色苍白,哪里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