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完没完啊哥们儿,一件衣服而已,至于这么如丧考妣吗你?”
“不是衣服的事。”闫清抽抽嗒嗒地道,他生得很秀气,哭红眼睛的样子,非常容易让人联想起“梨花带雨”这种词。
楚燔拿了盒面巾纸丢过去:“到底怎么了?你丫一中国爷们儿要不要这么怂。”
“唉,你不知道我遭遇了什么。”闫清狠狠擤鼻涕,面孔紫涨起来,额角青筋直冒。
楚燔喷了口烟,上下扫视一遍,悠悠道,“被强了?所以悲愤买醉?”
“……”
看闫清恼恨的样子就知道猜中了,整盒烟连同打火机一起塞给他:“哪个asshole,说出来,哥们儿替你出气。”
闫清第一次抽烟,咳得满脸泪,“还、还没那啥……咳咳咳……但是那色狼他天天逼迫我,shit。”
闫清告诉楚燔,那垂涎他的混账正是他的导师,学院高级教授,在学校德高望重,家族也很有地位,出过几位议员。
“他对我动手动脚的,我表示反抗,他问我是不是不想毕业了。”
拿到学位的前提之一,必须在核心学术期刊上发表论文,没有导师的支持,闫清根本无法做到。
楚燔打开电脑登录闫清学校的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