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状态不好,大脑经不起刺激。
“阿清,”楚燔揪住闫清衣领,“你跟老子说实话,我脑袋里真没长东西?”
“……”
闫清愤愤地推搡他:“神经病,片子你自己不都看过?!我都跟你说了没有器质性损伤,你竟然质疑本大师的职业能力!”
“那他妈这动不动就晕就淌鼻血是怎么回事。”
“你情绪起伏太大,又总是下意识的想要催醒那些记忆,恐怕做梦的时候都在向大脑下达这种命令,所以,它得不到休整,这是跟你抗议呐。”
楚燔烦躁地捏捏眉心,“没事就好。”
闫清拍上楚燔肩膀,苦口婆心道:“你得让你家‘头儿’休息休息啊亲,别朝死里头剥削人家。你还当着老板呐,公司一大摊子事儿。得了得了,闷头赚钱吧资本家,不就是个姑娘,我替你找。”
闫清是本地人,在江海关系网更广,来碧海重华玩的男客一多半他都能叫上名字。
“女的我也认识不少。那个Jennifer我久闻大名,还知道点她底细哪。她是隔壁市的,学历不低,法语系的本科生,以前交过一个帅老黑男朋友。有次我去那儿公干,在一个外国佬常去的酒吧看见他们,搂在一起嗨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