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的刺激,把那样一位娇弱的女子逼成那样?从她癫狂时的只言片语,好像有人对她的孩子做了很过分的事……
从时间上推算,牧翀和刘飞放弃学业,多半也因为这个。
闫清不忍细想。如果……如果是楚燔梦见的那件事,那楚燔受得了吗!
闫清太了解楚燔了。他行事狠辣,可那是针对作恶多端的人。
其实楚燔是个内心柔软、仗义到不行的汉子,如果知道自己害了牧翀全家,他得内疚成什么样,说不定也疯了。
“叮咚,叮咚。”门铃响个不停。
秘书已经被打发走了。这么晚来叨扰,又是谁。
“阿清在吗?”
隔着两道门都能听见喊声,闫清慌忙开了门,放楚燔进来。
“正忙着,找我有事?”他不由心虚,不敢看楚燔的眼睛。
“我正要问你呢。”楚燔举起手机。他已经给闫清拨了十几个电话,闫清都没接。
上一条信息里,闫清问楚燔,牧翀妈妈叫什么名字。楚燔回了,并追问原因,闫清没有回答。
楚燔马上就觉得不对了。
“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楚燔很焦躁,“不许瞒着我。”
闫清叹气。早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