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楚燔不好意思地说道:“家里担心了。我弟弟。”
楚燔没说什么,微微点了点头,继续撑伞走路。
风停了,雨也不像之前那样大了,落在伞面上,淅淅沥沥,缠绵婉转。
一盏盏路灯映照着前方,千万条雨丝,斜斜交织成清亮透明的网,柔柔笼住夜幕下的旖旎海城。
“这么说你也住我们那个小区哎。惭愧惭愧,我对你一点印象也没有,你是不是新搬来的?……”
仲夏继续唠唠叨叨,男人沉默地听,只偶尔发出一声“嗯”或者“啊”这样的语气词。
“墨镜哥一定觉得我是个话痨,”仲夏想,“他哪儿知道,我都快尴尬死了!”
楚燔也在胡思乱想。和仲夏截然相反,他希望这条路再长些,最好走不到尽头。
“这声音我熟悉,不正是Summer吗?”楚燔想,“第一次见她,她对厉明晖和我都说了很多话。”
除了这几天的默默关注,他至少见过她三次了。两次在海角阁,一次在阿清医院的停车场,他还看过她的身份证复印件……居然都没认出来,真是笨得像头猪!
她去海角阁是为了找厉明晖,刚才那通电话很清楚了,那男孩儿“刚下地才几天。”
被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