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一边漱口一边说道。
北慕痕脸色黑沉：“明知道难喝，为何要强求自己？”
卿小九有苦难言，她要不喝，难不成要他喝她的口水吗？
“早知道这粥的杀伤力这样强，打死弟子弟子也不会喝的。”她坐下耸拉着脑袋道。
北慕痕脸色阴云密布，坐在一旁陷入了深思。
卿小九见他一脸郁闷，冲他眨眨眼睛道：“其实第一次做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你还是很有做饭天赋的。”
幸好说假话不会天打雷劈，不然她现在已经被雷劈成渣渣了。
北慕痕没有说话，但脸色却有了好转。
“师尊，你穿成这样在外招摇，弟子之前的努力不是都白费了吗？”她岔开话题道。
“放心吧，为师穿了隐形衣。”他沉声说道，还未从刚才的打击中缓过神。
卿小九眸光微闪：“难道师尊也有隐形衣？”
“没有。”他淡淡地吐出这两个字。
卿小九：“……”
这时，他将一件轻纱薄翼扔到她怀中，面无表情说道：“还你。”
卿小九：“……”
她着实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
“闭上眼睛。”这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