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如刀割，瞬间奔溃。
“莫孤寒，看到同门惨死，是不是很痛苦？我曾经也一样，这是一种无法言说的钻心之痛，而这种痛还会继续延续，因为在我们站在对立面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今日，若是我们稍微弱一点，死亡的便是我们。”她这个人一向不喜废话，但今日却莫名感概颇多。
或许，是成堆的尸体和汇聚成河的鲜血太刺眼，又或许，多多少少对他们有一些惋惜吧。
北慕痕看着她那张微微发白的脸，嘴唇渐渐紧抿一起，作为武者，就必须要磨练出一颗坦然面对死亡的心，而她，显然还没有做到这一点。
这样，容易产生心魔，看来回去后要将她叫到三清殿，好好开导一番。
“卿小九，若不是灵力消失，你以为就凭你们几人，能胜吗？”莫孤寒双眸呆滞，悲痛的眸子中划过一抹不甘和绝望。
“胜不了。”卿小九转眸一笑：“所以，即便你们不觊觎仙草，不觊觎我的龙珠，你们也必须要死在这片孤岛。”
虽为那一条条鲜活生命感到惋惜，但若再选择一次，她还是不会心软。
这是立场和原则问题。
所以，有时候人就是一个矛盾综合体。
“这才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