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
就挺不舍的。
就想抱抱他。
北慕痕神色微动，半晌后轻轻点了点头。
卿小九走到他的眼前，双手环抱住他的腰，那颗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心又开始狂跳不止。
若之前的亲近都是巧合，都是意料之外，都是玩弄，都是任意妄为，那此刻，她是认真的，是享受的，是珍惜的，是幸福的，是开心的，是心动的。
但她不敢戳破这层关系，包括刚才的那个吻，虽然已经烙印在了心底。
不是不敢直视自己的内心，不是没有勇气迈出那一步，而是她的命数已定。
在没有改变自己命运之前，她就没办法肆无忌惮放手去爱。
北慕痕并不知道她心中所想，他身体僵硬了一下后，反手搂住她。
嗅着她的发香，他嘴角浅浅绽放出一抹笑意。
这个拥抱并没有维持多久，卿小九松开手，看着他，这是她第一次这在这么近的距离直视他：“师尊，明日弟子就要回白云宗了。”
她敛下眼眸，将所有的不舍都藏在了眼底。
“为师知道。”北慕痕抬起她的脸：“要保重。”
离开清莲殿，卿小九望着高空明月，心里一片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