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慕痕得知她的身份后，神色依旧，脸上没有起半点波澜。
也是，不要说早就与紫云宗断绝关系的柳清荷，即便是她那艳绝天下的姐姐来，他也不会多看一眼。
“顾左义，你这个丧心病狂的恶魔，你一定会遭到报应的，我诅咒你死无葬身之地，永世不得超生！”柳清莲已经彻底失去理智，眼神恶毒到令人发指。
“死到临头了还胡言乱语，拖下去！”顾左义眼底划过一抹挣扎，有一丝欲要毁灭一切的怨气自他眼眶不受控制地倾斜而出，他那张原本俊朗的容颜显得有些真难。
似乎与什么在做斗争，片刻过后，那抹怨气似被他压制了下去，脸色又变得凶狠阴毒起来。
卿小九察觉到他的异样后，黛眉微皱，怨气？
这怨气绝对不会来自他本人，难道他体内压制着什么不为人知的东西不成？
北慕痕眼眸微沉，显然也发觉了顾左义的异常。
按理来说，柳清莲被逼到这种份儿，若她知道顾左义不为人知的秘密，一定会说出来的，但她除了咒骂，并没有说出一点对他有威胁的事情。
那说明顾左义杀她不是为了灭口。
“顾城主为了令郎的病情，不惜花费天价，这个时候却对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