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电力系统的小张了,断电再爬。”
说着一个飞吻,转身快步离开,几秒就没了人影。
霍奶奶:“小崽子,属鱼一样,滑不溜秋。”
说着眸光瞥一侧:“大崽子,你呢?”
霍江纵低头看了眼那对最终以518万成交的清代围棋罐,站起来,十分带范儿地系上西服前襟纽扣:“捡来的弟弟就是靠不住,我亲自去趟江南吧。”终究是他自己想要争取的人,亲自来吧。
霍奶奶微微笑,满脸的褶子舒散开:“去吧,奶奶给你撑腰,你爸妈要是反对,让他们来跟我说。”
三天后,江南小镇,石板街雨前巷巷口停了一辆又高又大又气派的宾利。
霍江纵站在铁门紧闭的老宅前,被几个阿姨团团围住。
“哎呀,这不是当年许奶奶去世时候过来料理丧事的那个小伙子么,这么多年不见,真是越来越帅了。”
“你怎么来这里了啊,棉棉不是昨天就走了吗。”
“棉棉没跟你说?”
“奇怪,谁告诉我棉棉结婚去了?”
霍江纵听着面前阿姨们的聒噪,如同一脚扎进了鸭群里,只听到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等群体的声音低下来,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