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又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讲着电话走了进来。
“你开什么玩笑?你闺蜜是闺蜜,我兄弟不是兄弟?你闺蜜失恋你陪着出国欧洲玩了有一个月,我兄弟都破产了我还不能过来看一眼?”
“什么叫你不管?那你闺蜜失恋欧洲玩的机票钱为什么都要我来出?你闺蜜又关我什么事?”
“对啊,我就是这么没有风度,你才发现?”
“没错我就是直男癌,我直男癌一个月在你身上砸了三百万,我直男癌像条狗一样被你随传随到,你说我兄弟破产活该我还只能听着由得你说辩解一下都不敢!”
突然声音拔高八百分贝:“吼什么吼!现在!立刻!马上!从老子的别墅里搬出去滚!还有你那两只猫一条狗三个祖宗,通通给老子滚!”
……
吼完这一通,电梯才抵达第六层,许棉脚边立着行李箱,默默抬手掏了掏耳朵——妈呀,耳膜都快碎了。
旁边的男人挂了电话却开始哽咽自语:“我拿你当真爱,你拿我当凯子,富二代活该被你当乌龟吊啊。”
许棉:“……”
荣哲啜泣了两声,抬手擦了擦墨镜后的眼角,像是才想起自己没按楼层,伸手去按,一看十三楼亮着,手一顿,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