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电话那头哭笑不得,叮嘱道:“赶紧去买个新的。”
报完平安,许棉心里没别的事惦记了,又有了暂住的地方,一颗没什么着落的心总算临时安定了下来。
她的老板对她也十分大方,三楼一整层给她住,他自己住二楼。
至于那些古董瓷器、字画甚至雕像艺术品,临时封存在箱子里搬过来,又重新整理归纳了一遍,小心翼翼地重新封箱。
许棉对其他古董、艺术品都无感,唯独对瓷器很重视,看那些瓶瓶罐罐只能放在箱子里临时封存,不免觉得暴殄天物。
“临时的,”霍江逸淡定道,“人和物一样,都有蛰伏期,就像那些惊世之品,亮相于艺术品市场之前,谁也不知道她们在谁的手中以怎样的形式存在。”
许棉想了想,问霍江逸:“那江总你又会蛰伏多久?在这套别墅里以怎样的形式存在?”
霍江逸漫不经心地笑笑,似乎对目前的境遇十分不以为意:“不会很久,而且我更倾向于暗度陈仓,而不是按兵不动。至于形式——”
他用了瓷器鉴赏的行话来形容:“我本来以为自己打磨得已经够久了,后来发现‘火气’还是太重,还得磨。”
许棉问他:“怎么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