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了一只木雕小蟾蜍。
直到一周后,逛完早市睡完回笼觉的早上,许棉被叫去二楼露台开会。
刚穿过卧室到露台,一抬眼,许棉就察觉出了不对。
他们江总今天穿得非常正式,很像那天坐在古董沙发上喝咖啡听音乐时给人的感觉。
许棉已经能从她的老板正经/不正经状态的切换中及时辨出现在到底是上班,还是非工作时间了。
“江总。”许棉走近。
露天的铁艺小圆桌上摆着一台笔记本,霍江逸:“坐。”
许棉在他对面坐下,没说话,等着。
霍江逸靠着椅背,支着二郎腿,姿态闲适,但许棉仅从神情上便看出来,他现在很正经,而这种肢体状态闲散、神情状态紧绷的融合状态也反过来影响了许棉。
她下意识抻直后背。
霍江逸开口就是一句正经话:“忠正国际还记得吗?”
许棉:“记得。”
霍江逸接着的话题有点跳跃:“从明天开始,早市你得一个人去了。”
许棉一愣。
她没问为什么,也没说不行,她对自己的身份、对她和霍江逸的关系定位一直非常清晰:员工,员工和老板。
既然是以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