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自知难得活下去,摸了摸女儿脸蛋:“你知道我的病是怎么得的吗?都是李文静害的……”
这也太牵强了,便是文凤也不信,“妈,文静和你也不是很熟,照面都没打过几次,如何害您?”
庞翠霞似笑非笑:“就是她害了我,那年下很大的雨,李澹一家从京城扶灵回来,我们本家的女人过去帮忙。她母亲自个儿体弱,全然让我做事,最可恨的是她小小年纪就会装像,表面上乖乖的坐在那儿看着我们忙,结果我走后,她就告诉她妈说我偷拿了她的镯子。也因为如此,我被冤枉的跳河了,就落下了这个病根。”
看女儿还是不信,她把方才吃过面包的叉子对着自己的脖子:“我以死来证明我说的话……”
文凤看她如此癫狂,不得不信:“妈,我信您。”
庞翠霞这才放下叉子:“你信我就好。”她说完又抚了抚额头:“我好累,想休息一下,你先出去好不好?”
她的神情一如既往,文凤看她平静下来,这才道:“那好,我这就出去吧,您快歇息吧。”
她的压力要比庞翠霞大,从房内出来,就奔出去找名医,上海一时半会儿的去不了,总得再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