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忍着咽下了这第一口菜,感觉仍然有一根草一样的东西挂在了嗓子眼里,上不来下不去的。
端起酒杯往下顺顺得了。
卧槽,这哪儿是酒呢,根被就是往水里放了点挤烂了的草汁儿。
哎呀,这可咋办?
“公子,感觉如何,我家自酿的香酒味道如何?”
我现在哪儿还敢动嗓子说话,只能挑起大拇指赞了他一个。
话说我像吃树根一样喝中药汤一样把这顿饭菜给吃完了。
饭后老婆婆让阿贵上里屋温读诗书去了,一个人在东房给我收拾出一间屋子让我早点休息。
我是感恩戴德千恩万谢。
老婆婆走后我拿出裤兜里的神灯,在昏暗的灯火上点燃了。
“嘭”的一声,灯神从房顶掉了下来
“我亲爱的主人,愿望要在十天以后才能实现的,请您不要着急”
“我说你个不要脸的,你特么吃错药了是不是?干嘛带我来到这个地方…”
“噢,我亲爱的主人,是您说你要来这里撑船的,您可别强词夺理啊!”
“撑你姥姥”
“哎,你怎么骂人呢?小心我让你长痔疮”
“你妈的,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