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着他疼痛难忍的表情,我赶紧将头上的新郎装拿下来撕下一条用力绑在他的肩膀上。
这虽说是误伤,但我是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的。有队员看着我是队长的面子说归根结底还是陈光自己惹出来的,他不折腾您作为队长也不可能开枪的。
我明白这是在将我的责任给结结实实的夯住了,弄稳了!省的我再做过多的解释,好嘛!这帮没良心的东西,真是枉给你们喝水了。
现在还能怎么办呢?这个被我误伤的陈光无疑就成了我以后行程中的累赘了。而且这个累赘从当时就实现了他存在的意义。
继续行走的队伍中我成了驮人脚力了,架着陈光艰难的向前行走。话说这个陈光也真是的,被我架起行走之后自己干脆就不迈腿了,整个就是让我拖着走的。
途中大块儿还算看在“老乡”的份上帮我拖了一段,当然大块儿是不会惯着陈光的,他要是不迈腿大块儿就用手指头抠他的伤口,而且还不允许他大声叫喊!这下陈光总算能老实点了。
用大块儿的话说,你又不是伤着腿了,怎么就走不了路了?
天黑之前我们几个收拾了一些枯树枝和干草,找了个低洼一点的地势停下脚步准备安寨扎营。
晚上天空刮起了冷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