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
费了很大劲他才吃下那两片羊肉,我告诉他不要咀嚼直接往下咽就得了。
接着我跟大块儿也陆续割下几片羊肉放嘴里直接吞了下去,然后又把宰了的那头羊提溜到半空往下空了空羊血,可惜的是经过一晚上的时间,血都已经凝聚了,很长时间才滴了那么一手窝血液。
我让大块儿硬掰开陈光的嘴将手窝里的血灌进了他的口中,他现在的感觉我估计跟小娃娃喝中草药汤一个样难受了,要是让外人看见我们喂食他喝羊血的场景,避免不了会认为我们要杀了他似的双腿不停的乱踢。
我警告他再折腾的话被我烫焦的伤口就该裂开了,到时候没有火源我无法在“缝合”伤口,你就等着失血过多去做灯神的贴身护法去吧!
喝完了羊血,我们就将他松开,在逼迫的情况下他又接着吃了几片羊肉。
我说道:“行了,现在大家都吃饱了,就原地再歇息半个小时,等羊肉的营养充分被我们吸收后就抓紧时间赶路。争取能走到有干草或枯树的地方,到了晚上我们就好好的吃上一顿烤羊肉!”
说完我给他俩每人递过一直烟,大家安安稳稳的先吸个痛快,完事了都喝两口水接着赶路。
黄羊被我牵在手里,我们三个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