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煦又温暖,我让着他。从去年到今日,生的生,死的死,哪桩哪件不得操心,皇后并不比皇上轻闲。
喜莲姑娘的二胎没了,也不出因为什么,弘历只没了,也没见特别的表现,这事儿就算过去了。胤禛也没什么,就真的过去了。
弘昼家的福晋身子养得不错,虽是没有喜讯,至少没有再折腾就是好事。
年氏留下的阿哥终是没了,我的心里难免有些意难平,估计胤禛也差不多,我俩谁也没有当面提起过,时日久了,也便淡了。偶尔想起来,还真就是淡了,就连年氏我都不大记得了,许是因为新人太多,谁还有闲工夫去计较死了的。
红挽又生了一个儿子,胤禛没再逗她,抱着又又软的外孙看了又看,不知心里在想什么。红挽也觉无趣,悄悄与我打探,我能什么呢,总不能告诉她因为她的阿玛更年期了,只得笑笑,安抚颇为失望的女儿,“再生一个吧,许就是个丫头,也让你阿玛高兴高兴。”
红挽抱着儿子走了,临走前还在胤禛身边腻了一阵,没得到什么热情回应便有不乐意,幸好年纪大了懂事了,没再扯着她阿玛胡搅蛮缠。
我不知道还有什么事能让胤禛真正的高兴起来,总觉着有生无可恋似的,怪吓人的。
唯一值得高兴的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