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我的鸡皮疙瘩都要跳起来了。偏偏,受用得很,爱死了。
捂住他的耳朵,以面抵面,我笑他也笑,几乎成了两个斗鸡眼。
“恶心。”我偏不喜欢。
他又近了一分,唇角一动,我的嘴也跟着动了一下,听得他:“你高兴就好。”
我的心全部沦陷,再也怨念不起。
原来,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是我。
一觉睡到翌日天明,我守着空了半边的床铺才反应过来,他哪里是记性不好,分明使得一手好诈,狡猾透了!
我一定要爬上去看看,那份诏书里写的到底是谁!
胤禛没再纠缠,待到天气稍凉时带我回了宫,命苏培盛拿来梯子,将盒子取下来放在我手上。
原来真的藏在这里啊!我还是挺诧异的,毕竟在我心里这只是后世猜度,不一定是真的。
打开来看,名字那里竟是空的!
他要笑不笑地看着我,突然递了支笔来,“要不你来填上。”
胡闹!
我将笔丢回桌面,气道:“你自己都不知道选谁好,反要来为难我。”
他摇头,探到我耳边,低沉地笑:“我怕你要来看,所以才不写的。”
……混蛋!狡猾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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