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招呼也不打一声就走了。
开了又关的门后此起彼伏着各种好听的女子声音,不知有没有听进他的耳朵里去。
惊觉到不寻常,为时已晚。平日的我不这样,最会开解自己的q姐竟然变得如此,怕是不了解我的姑娘们见了要以为皇后是个讨人嫌的无礼老女人了。
也罢,爱谁谁吧,他不嫌就好。
前脚迈进门槛,后脚便被他箍进怀里,满身的寒凉激得我直哆嗦。
耳骨疼了一瞬,紧拥的双臂松了些许。他又故伎重施,用手来撬我的嘴,生挤了根手指巡了一圈,沉声而笑:“怎地喝口茶还能嚼片叶子进去,好吃?”
“嗯,皇上赏的茶自然好吃,门户出来的,哪里见过什么世面,自然连喝带吃的忘了体面。”佯叹一声,惊醒似地在他身上捏了一把,“是不是给皇上丢人了?这可怎么好?”
热乎乎的气息自他凉丝丝的双唇涌进耳中,伴着笑,害我连话都要听不清了,“不碍,面子事,朕不在乎,倒是你这干醋好吃得很吧,嗯?自找的干醋尤其好吃。”
“嗯,赶明儿个给你灌一壶尝尝,你便知道滋味,看你笑不笑得出。”
乐着的人生气了。
我推了推,抵挡不开,决定破罐子破摔,“皇上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