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悦,“没有了!”
什么没有了?
商年闻言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悄咪咪地把草根从鼻子底下移开一点儿,又移开一点儿,最后确定没了臭味,才丢下陆渔,可手里捏着的草根仍旧没敢松开。
奇怪,真的很奇怪,这些气味没有叠加的情况下,消散得如此之快。
然而没等他反应过来,陆渔带了泥的爪子就扒拉上了他遒劲有力的大手,“快扔!”
商年一凛,几乎不假思索地抡圆了胳膊,把草根远远抛了出去。只是到底晚了两秒,手上沾染了几分刚才辣眼的味儿。
有些洁癖的商年简直想以头抢地。
他上辈子是欠了他们爷孙俩吗?为什么要如此对他?
陆渔觉察出他的怨念,小心翼翼地把自己手里的那半截草根塞他手里,“用我的,等会儿丢。”
她的这半截没有变臭。
商年咬牙屏气:“谢谢。”
空气里辣眼睛的臭味儿散去,商年手上的味道便显现出来了。要过来教训他的老陆头一靠近,眼睛就先红了一圈,几乎是本能的,迅速后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