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嘴里分泌出来的唾液,赶紧收回视线,若无其事地跟着商年往住院部走。
商老爷子住在干部病房,这栋楼楼道里安静异常,除了病人发出的怪异声音,再听不到其他。
陆渔被商年牵着,眼睛不住往各个病房流连,直到被牵进一间宽敞的病房,才把视线收回来。
“老哥哥!”老陆头进门,一见病床上形容枯槁的商老爷子,哽咽一声,眼里的泪就掉下来了,握着商年爷爷的手止不住地颤抖。
商年父母站在病床前,见老陆头老泪纵横哭得不行,又悄悄红了眼眶,含着泪侧过了脸。
商年束手而立,沉沉看着几乎没一点活人气儿的爷爷,喉咙像是被攥住了一样,干哑道:“爷爷,陆爷爷来看您了!”
话落,床头的监测设备骤然发出警报。
“滴滴滴——嘀嘀!”
就在几人怔忪中,陆渔猛地扑了过来,一双颜色迥异的爪子夹杂着雷霆之势,狠狠拍上商老爷子本就没什么起伏的胸口。那胸腔顿时传来空旷的声音,像是老人身体本就是一个空壳,甚至还有些回音传到各人耳朵里。
然后,在众人还没回过神儿的瞬间,她又一巴掌拍到了商老爷子的额头,手下不停,一直拍到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