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瞥了一眼众人的眼神,有些疑惑,“刘老还在?”
不需要拽住他,阻止他乱飘了?
商父不知道,之前刘大牛同志乱飘,是因为他濒死,甚至可以说已经死了。这会儿身体数据稳定,哪怕乱飘,他也是活物,总有牵制的。之所以又到这边,不过是熟门熟路飘着方便罢了。
“在呢。”陆渔瞥了一眼商老爷子病床上空下不来的刘大牛同志,指了指,“在那呢。”
哪儿?
顺着那指向看过去,商父顿时一噎。视线下移,瞧见亲爹手上竖起来的汗毛,咳了一声,装作没看见,面向陆渔道,“阿渔,他以后就这么乱来?”
“他还有,什么名字?”陆渔捏着毛毯,不愿从商年暖烘烘的身上下来,听商父问,只探着个脑袋说,“喊一遍,他所有的,名字就好。”
说完,人就有些恹恹的。她不喜欢首都,每天要说好多话,舌头好累。
商父一愣,脑仁都疼了。所有的名字?那是怎么一个所有法?刘老家乡那一辈的人都差不多死绝了,谁知道他除了刘大牛之外还有什么其他稀奇古怪的小名?
“刘大牛,狗蛋,柱子,粮多。这是小名。”商老爷子面无表情道,“刘威,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