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了瞄树下的父子俩,商年沉思中恰好抬头,看见她茫然无措的神色,怔了一下,问她,“好了?”
陆渔点点头,好了,就是不知道怎么下来。顺着树根看向自己头顶,她咽了口口水,比……比医院里的楼都高呐。
商年揉了揉额角,从身上掏出一根绳子,装备好,就开始顺着树攀援,等到了她的位置,并没有立即下去,而是顺着她刚才匕首转动的角度看过去。
那里,什么都没有。
“受伤逃走了。”陆渔说着,瞥了一眼远处的山脉,目测了一下到这边的距离,有些心虚地朝远方划了个圆,“那个徽章,就掉那儿了……”
林子太密,山石太多,可……可能找不到了。
商年将她心虚的表情尽收眼底,“是因为那枚徽章,那个东西才受伤逃走的?”
“嗯。”陆渔点点头,“你看,那里天空是不是红了?”
商年顺着她的手指头看过去,点点头,瞥了眼树下还呆愣着没回神儿的亲爹,收回视线朝她安抚地笑了笑,“那枚徽章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即便找不到,也圆满了。”
耳闻她肚子轰鸣,他道:“等有时间,我们再去找。”
“嗯。如果当时能在水泊里泡一下,不找也可以,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