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三十多公里,才霍地瞪大了眼睛。
“你妈当着别人面说的?!”
商年透过后视镜,同情地瞥了他一眼,在他抗拒的表情里,认真的,郑重的,点了点头。
想想,又重重地“嗯”了一声。
商父心肝胆颤,目眦欲裂,浑身无力。
完了!完了!彻底完了!本来就因为家里只商年一根独苗苗被人猜测不行,现在从妻子嘴里说出来……
商父越想越惶恐,直到车子开进首都地界,还目光呆滞地怀疑着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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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就在他们到达首都地界不多久,就又有一辆汽车从岔口出来,向着同一个目的地驶去。
车里,头发花白的老者手里捏着一枚徽章,凑到眼前仔仔细细看着,看完,沉吟道,“这徽章……”
“怎么了?”被徽章砸到头的年轻人赶紧凑过去,“您看出什么问题了?”
他脑门上之前还有个清晰的徽章印儿,这会儿肿起来,就剩个轮廓了。
“我是在想,”老者瞥了他一眼,“这徽章怎么就从天而降了?头上也没有飞机飞过啊。”
少年:“会不会是鸟雀?”
“鸟雀!鸟雀!我叫你鸟雀!”老者直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