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暖冬却突然停下了脚步,猛然扭头朝着小超市门口的那棵梧桐树看了一眼,微微蹙起了眉头。
林季川跟着她停了下来,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了超市门口:“你要去买东西啊?”
陈暖冬摇了摇头,站着没动,怔怔地盯着那棵刚抽了新叶的梧桐树。
她刚才好像……看到了顾望,但是一扭头就没人了,要不要走过去看看?
正当陈暖冬犹豫地时候,林季川催了她一句:“罚站倒计时啊。”
陈暖冬回神——顾望怎么可能来找她呢?不让她滚蛋就不错了,然后失落的叹了口气,再次抬起了脚步,和林季川一起急匆匆地朝着校门跑了过去。
等陈暖冬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校门后,顾望才打着伞从那棵树的后面走出来,伞下光线昏暗,他的神色晦暗不明,心情却比神情更加复杂。
他不喜欢那个男孩,更不喜欢她和他并肩而行,有说有笑。
她已经半个月没跟他联系了,他也忍了整整半个月,每天都像是一头被关进了笼子里的困兽,拼命压抑着内心的暴躁和焦虑,不停地在牢笼内自我折磨,明知道被关起来是罪有应得,却又迫切地期待着一个被释放的机会。
昨晚下了一场雨,潮湿的空气中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