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你。”
陈暖冬的眼圈红了,委屈的想哭,但却咬牙强忍着没哭,吸了吸发酸的鼻子,赌气开口:“我也觉得你配不上我,我又有钱又漂亮,你就是个自卑的穷光蛋,十个你加一起也配不上一个我,所以你再也别来找我了,反正我也不想看见你,一千块钱你就自己留着吧,我这种富二代不差钱。”她故意将这句话说的字句铿锵,但说完才发现根本就不解气,心里好像更堵了。
顾望则一直沉默不语,神色极其平静,内心却波澜壮阔。
在他心里,她就是公主,他仰望着她,却又想独占她的光芒,明知自己配不上她,却又极其渴望成为她的不二之臣,这种渴望是压力,也是难以抵挡的诱惑力,能深深地吸引一头被关在笼子里的野兽,诱惑他不顾一切地释放野性冲破牢笼。
这种诱惑力在陈暖冬转身离开的那一刻飙至了顶峰,顾望的理智彻底覆灭了,心里那头阴暗又自私的野兽又赢了,他想,独占公主。
紧接着他的行为就失控了,猛然从她的背后揽住了她的腰,强行将她抱进了自己怀里,那一刻他似乎还闻到了她身上散发的香味,清幽淡雅,但却像血腥味一样刺激到了他,继而一口咬住了她的右耳,粗喘了几口气,咬牙切齿地在她耳边说道:“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