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就劳烦姐姐了。只不过我这小院子账本简单的很,倒也不急。姐姐若得空时,不如与我说一说前往齐家饮宴的事情,有没有什么要在意的?”
两日后就是昌德伯夫人三十八岁的生辰,因着辈分居中,又不是整数生日,宴席不会大办,只是邀请些亲朋故交。俞家原本应该算是齐家的正经姻亲,然而和离之事一出,双方虽然没有反目,也只剩下一点面子而已。
往年里若是俞家二房四房还不曾分家离京,这样的宴席就是俞二太太或四太太带着身为齐家外孙女的俞菱心过去坐坐。
不过现在俞家在京中只剩下一房,苏氏身为继室,并不愿意去齐家这个原配娘家走动,尤其是一定会跟俞菱心的生母齐氏碰面,这点子尴尬就更没有必要了。俞老太太也没有以长辈身份过去给昌德伯夫人贺寿的道理,所以这两年都是俞菱心带着俞家的礼物单独前往。
霜叶想了想:“虽说平常走动少了些,但昌德伯夫人到底是您的舅母,大姑娘您又素来稳重,应当不会有什么差错的。非要说有什么可留意的话,大约便是文安侯府荀家吧。”
“荀家——”俞菱心本能地重复了一句,随即低头抿了几口茶水,将瞬间涌上心头的无数往事强行按下,声音似乎还是同样的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