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吐字清晰,侯英廷也不过微微脸红。韦春龄使劲再找不出一滴酒了,才叹了口气,瘫倒在桌子上。
侯英廷说:“今天真是痛快,我很久没能遇到一个可以大口喝酒、大块吃肉的人了。兄弟,你若不嫌弃,咱们拜个把子如何?”韦春龄跳起来,这就跑去撮土为香。侯英廷呵呵笑着跟去。
两人其实都有点醉了,拜过把子后,侯英廷没能立即站起来,韦春龄甫一站起,就摔倒在他身上。
两人躺在地上笑了一阵,才你拉我扯地爬起来去洗温泉。
韦春龄小肚子略觉胀痛,她也没在意。她见侯英廷毫不避讳地脱光了走向温泉,心中一犹豫,想干脆将自己女扮男装的事告诉他得了。
她这时觉得侯英廷极亲切可爱,仿佛可以和他分享任何秘密。
但一阵山风,吹散了她这个念头。她想:“他现在肯和你喝酒,和你说这些话,是因为他把你当他的兄弟,一旦发现你是个娘们,他肯定不会再这样对你。就算他还喜欢你,也不过把你当个暖床的。”显然她这段时间和某几个同盟会的朋友相交过密,盲人摸象,对男女关系,产生了些偏见。
韦春龄拉开衣服看了看自己。她今年十四岁,在同龄人中,发育较慢,至今胸部仍一平如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