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看着她的目光有些奇怪。
韦春龄一愣:“怎么了?”
侯英廷摇摇头。刚才,韦春龄的手摸到他的时候,他心里起了一点异样的感觉。她的手停在他胸口上,好像放了块炭在那里燃烧,舒服,又不舒服。侯英廷觉得很是尴尬,他想:“我酒量不行了,没喝多少,就醉成这样。”
韦春龄又摸了会儿她一手造成的疤,才收回手。
侯英廷松了口气,很快却又奇怪地希望她再来摸摸自己。他看着韦春龄的脸,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说:“你姐姐,是不是自己有了意中人,所以派你出来打发掉其他求婚者?”
韦春龄摇头:“她没意中人,只是不想出嫁。”
“为什么?女孩子,终究要嫁人的。”
韦春龄心情瞬间低落了几分,她板着脸说:“她也像我一样,贪恋自由自在的生活吧。”
侯英廷见她失落的样子,心里一抽,昏头昏脑,竟想过去抱住她,在她脸上亲一亲。他的确抱住了她,但没亲。
韦春龄不明他为什么突然抱自己,和他湿漉漉地贴在一起,生怕露相,紧张得心脏噗通通乱跳,脸涨得通红。好在侯英廷很快放开了她。
二人间融洽的气氛,莫名古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