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部分已经浸润骨血。在韦春龄的心里,男人就是男人,女人就是女人,两者泾渭分明,绝不能混淆。她若想做男人的事情,那就只有一个办法——自己变成男人。同盟会也有女会员,但她没看到过,也没接触过,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所以不能用来作参考。
她就这样闷闷不乐了好几天,到了第六天,她不流血了,浑身仿佛焕然一新,于是她又振作起来。
韦春龄原先身上的那套衣服,流血当天就被她换下,慌慌张张地埋在山中。她偷拿的两套衣服,这些天轮换着穿。她埋了其中一套,换上晒干的另一套,开开心心地去与黄明堂他们汇合。
韦春龄有些担心黄明堂他们接到命令,已经走了。
果然,等她回到同盟会临时所在地时,发现大部队已出发。幸好,黄明堂还在。此外,她师父秦逸民竟然也在。
黄明堂和秦逸民看到她大为高兴。黄明堂一个“大鹏展翅”,扑过来紧紧抱住她。但他紧接着就批评她无组织无纪律,不打声招呼就跑了个没影,害他们以为她被侯英廷“招安”了。
黄明堂笑说:“我和何伍还跑去问侯英廷要人。那家伙一脸心虚,反问我们你去了哪里。何伍发起脾气,打死了他们的一匹马。那个甘熊要来教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