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世子还好吗?”
“别提他了。这种事,和他差不多地位,甚至不如他的,哪个没干过?偏他出了事。我□□了他几句,他在房里生闷气呢。这个韦守中,真正我命中的魔星,他要快点离开京城就好啦。”
“韦守中这人,仗着自己曾经于老佛爷有恩,常常不顾人臣的道理,横行妄为。老佛爷心善,也不追究他。这根倒刺,若要硬拔,怕反而伤了自己,依我之见,咱们不如先礼后兵,双管齐下。”
奕劻眼神一动,搓起双手:“你又有什么主意了?快说来听听!”
“韦守中这次进京,带了全家一起过来。我听说,他有个女儿,正待字闺中。”
奕劻皱皱眉:“他有个女儿,我也有女儿,这又怎样?”
袁世凯微微一笑:“世子尚未正式婚配,若他能娶了韦守中的女儿,以后此人再想胡来,多少会有所顾忌。”
奕劻眼睛一亮:“你是要他投鼠忌器?”袁世凯微笑不答,心想:“谁是‘鼠’?你才是‘鼠’呢。”
奕劻很是为难,一方面觉得这主意不错,可以一劳永逸,让韦守中不再和自己捣乱;一方面又觉得载振身为贝子,承继满洲皇室血统,却去娶一个岭南俚僚的后代,未免委屈。
袁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