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路追杀我,幸亏我养的蛇警醒,几次三番提前示警,一次被他困在一个客栈中,我身上药粉用完,来不及配,别无办法,只好扮作女装,混在一群从人牙那逃出来的女人中离开,谁知居然机缘巧合被她们带到了这山谷。”
那群北军瞎,愣是将他也当成了新鲜水灵的大姑娘。
执着于齐门禁地的刺客,周翡就知道一个封无言,她想了想,觉得倒是也说得通——“黑判官”封无言是何许人也,自然不会注意到一群朝不保夕的流民,怎会想到他梦寐以求的秘境就是掌握在这群蝼蚁手上?想必就这么和他一生中唯一一次机会擦肩而过了。当时他失去了应何从的踪迹,封无言准是去寻找其他门路,正好赶上柳家庄各大门派围剿殷沛,便前去捡便宜。
周翡奇道:“可你不是大药谷的人吗,怎么你也在找齐门禁地?”
“因为吕国师的墓地是个衣冠冢,”应何从道,“据说他晚年荒唐得很,每日就是炼丹吃药,吃得神智也颇不清醒,一日竟还走失了,当年谷中前辈们翻遍了整个中原也没找到他,只在几年后收到他一封信,指派了下一任掌门,并说自己得仙人指点,于不为人知之处找到一秘境,准备在此羽化而去云云……简直不可理喻,这些丢人事都是门派秘密,没往外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