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一言一行都要仔细斟酌。
陈曦顿时可怜起了邬汉飞,觉得自己父母简直是在胡闹。
陈曦跟邬汉飞点了点头,坐下来。
她看着邬汉飞这样,自己反而一点压力都没有了,因为压力这东西是个恒定值,一方全部拿走,另一方自然就不会有什么压力。
她打量着头都要低到桌子底下的邬汉飞,对方感觉道她的视线,恨不得打个洞钻到地下去。
他长得挺可爱,白白胖胖,和陈曦一样都属于白皮,一紧张就要脸红,那红都蔓延到脖子底下去了。
陈曦忽然想到,自己害羞的时候不会也这样吧?
这可真是太明显了。
他穿着打扮太老土了,本身比较胖,穿着还像个理工男,好在他头发蓬松,看着不油腻,也没有长痘或者身上有什么味道,男生其实只要干净点给人的印象就会比较好了。
服务员敲门开始上菜,陈曦只管吃,聊天的事情让她爸妈去做。
是他们要相亲,又不是她。
况且邬汉飞不跟她说话还自然些,不然那汗都能滴进碗里了。
“小邬好像是今年毕业的吧?”张女士问邬汉飞。
邬汉飞用纸擦了擦额头的汗,点头“嗯嗯,今年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