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
“性别?”
“男。”
“年龄。”
“26。”
“工作。”
“空乘。”
“什么乘?”
“简单形容,类似于飞机上的服务员。”
听到服务员三个字,安大国脸都绿了,他气得跺脚:“家庭。”
时歌咬着下唇,欲言又止:“叔叔,您冷静些,顾远南我见过,长得挺英俊的,性格也不错,和然然非常相配。”
“相配个屁!”安大国深吸口气,咬着牙重复:“家庭。”
“……”时歌低头,长睫掩盖住汹涌的笑意,“穷。”
“他们在一起多久?”
“五年。”
砰!
安大国砸门而去。
时歌心情很好,打开安大国带来的塑料袋,选了个最大最红的苹果,哼着歌去洗苹果。这苹果,一定特别甜,嘎嘣脆。
——
啪。
晚上,安然刚抱着纸箱进屋,迎面就是重重的一巴掌。
安大国这巴掌用尽全力,安然的脸颊迅速肿起来,嘴角也破了条口子,沁出几丝血迹,她头晕眼花看着自己父亲:“爸……”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