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就是她的头发,偶尔亲密,他的吻都是落在她发间。
白南视若无睹:“不用道歉,时歌说什么说什么。”他把名片递给安然,转身走向电梯,“想到工作,随时联系我。”
什么?!
安然瞳孔猛然睁大,她接过名片不敢置信抬头,怔怔望着白南离去的背影,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竟然愿意为时歌低进尘埃。
他……很爱时歌。
这刻,安然说不清她是羡慕还是嫉妒。
总之,她有那么一瞬、小小的一瞬,希望白南在意的人,是她不是时歌。
她想,她要是和时歌换换多好啊。
时歌垂眸,指尖来回摩挲着烫金的“白南”二字,咬出血色的唇无声翕动:“白,南。”
吱。
不远处,虚掩的门悄然合上。
时歌咬了口红艳欲滴的苹果,摇摇头,安然果然是她第一个女儿,段位真低。
那句看似不加思考脱口而出的——“时歌没说错,你是自私自大的人渣!和你一起连空气都会污浊”实在是败笔。
白南是混迹商界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