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真心,但现在看来,裴恒之显然是越陷越深。
咚。
他放下杯子:“你醉了,回去吧。”
“我不走。”裴恒之又一口喝光血腥玛丽,眼前逐渐出现重影,“今天时歌会来,我要等她,我……想吐!”
很快唐霜走过来,白了他一眼,和白南说:“真是服他了,从大学到现在,酒量没涨过,我带他去房间休息。”
白南点头,没有多说,眼睛时不时看向门口,
唐霜知道他在等时歌,也知道唐季的车半小时前已经停在车库,她一想到唐季和时歌可能会在车上做的事,就嫉妒得肝疼。
她扶着意识不清的裴恒之往二楼走,等进屋看到床头柜上的药,她心情又恢复了。呵,时隔尽管得意吧,也只有今天了。
等明天,看唐季还要不要她,就算唐季不嫌弃,目睹她和裴恒之赤身相拥场景的唐家人,尤其是爷爷,也绝不会同意她嫁进唐家。
是了,是裴恒之,不是白南。
白南心思深沉,为避免节外生枝,唐霜不敢把赌注下他身上,还是裴恒之容易掌控。
而且她也想报复时歌,敢抢她的男人,她定要让她付出代价,白南和时歌曾是恋人,和他上床,远远没有和裴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