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旁的破酒壶,“水。”
长陵是真渴了,咕嘟咕嘟一口气喝光,“捡的?”
“嗯,就在溪边。”
“那估计离村镇不远了。”
长陵专心致志的盯着兔子看,时不时拿起尝一口,烫了手不慌不忙的吹一吹,这些小动作在明月舟看来极是灵动,“你不像流犯,何以会在墓王堡内出现?”
“不小心落了水,”长陵转着手中的棍条,“顺着水流飘进了墓王堡。”
明月舟惊讶的眨眨眼,“那你……家在何处?”
“没有家。”
明月舟见她不愿多说,话音一转,却是闷着声,“你……为什么要救我?”
长陵咬了一口兔子肉,嚼了嚼,觉得味道不错,“你姥姥救了我,她要我带你离开,我自无推拒之理,所以,你也不必惦着还我的人情。”
看她话中透着随时可以一拍两散的意味,明月舟颇有些不是滋味,“那在鹿鸣山时你为何不走?”
长陵似乎怔了一下,“那是因为……”
为什么她也说不上来。
或许是在牢中听到了他与那人的对话,因她自己也死于阴谋之下,心中厌极了这些毫不光明磊落的段数。
长陵懒得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