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又止,那副样子既陌生又熟悉,让孟妮感觉很有年代感。
江敬言是真的不想帮杨弯,他把她送到这里已经算仁至义尽了,在杨弯朝他投去求助眼神的时候,他看都没看她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
杨弯着急地想要阻拦,但他速度太快,她根本拦不住。
孟妮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弯弯?你和江敬言还没和好吗?他怎么还是那副生人勿进的棺材脸?这都多久了?”她拉着追到门口的杨弯,“这段时间我一直没打扰你,就是想让你好好休息,怎么你精神看上去还是不太好?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杨弯难受地哼哼了几声,像一只被放了气的玩偶般瘫倒在沙发上,她牵着孟妮走到沙发边,一屁股坐下去,盯着天花板道:“这事儿说来话长啊……”
孟妮满脑子问号,杨弯沉吟片刻,才不紧不慢地把自己的遭遇简单叙述了一遍。
听完这一切的孟妮,她睁大眼睛张大了嘴巴,怀里的杂志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