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的态度,非但没有打击到江敬言,反而让一直意志消沉的他心里稍微舒服了一点。
她生气了。
她还是在意他的。
她不是真的毫无所觉。
可这又有什么意义呢?
会用这种方式去试探,本身就是他的悲哀吧?
江敬言端起了咖啡杯,将剩下的黑咖啡一饮而尽,站起身朝她离开的方向走去。
其实杨弯今天来也没什么工作可做。
主要是她现在也做不了。
下午的时候孟妮给她拿了一堆的资料,让她抓紧时间熟悉起业务来。
杨弯的记忆还停留在大一的时候,学习的内容还没多少,就要掌控这么大的杂志社,真的有点勉强。
她看着办公桌上堆得快有半人高的资料,头疼得都快炸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