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大伙儿都歇下了,熄了灯。
林殊听着屋里传来的呼吸声还是有些好像在做梦一般的感觉。尽管这很荒谬,但是她真的在宫里了。
她叹息一声,盖上被子也睡下了,转头看了一眼小仨儿被子盖住的背,有点脑袋疼地皱起了眉。她以为这位是公子安排的人,但是怎的又和季太师扯上了关系?
大皇子在宫里一向是闷得慌,尤其是他还是个精力过剩的,日子就特别难熬些,平日里一得了空就要去演武场里学几手拳脚,练一二剑式,最最是安不得的人。在上书房的每个上午都像是要了他的命,一直蔫巴巴的,而今日却特别有活力,好似屁股下长了钉子似的挪来挪去,挪到最后太傅都看不下去了,皱起眉头问道,“大殿下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大皇子身子一顿,马上老实下来了。二皇子瞥他一眼,轻哼一声,便转过头去盯着书本了。那一眼似乎是在责怪他耽误太傅讲学的时间。大皇子盯着二皇子的后脑勺,翻起了一对大白眼,嘀嘀咕咕道,“死小鬼。”
二皇子只当做自己没听到,正襟危坐的,别提有多认真了。
大皇子祁子峰对自己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祁子敬没有任何好感,从小便是他处处压他一头,永远都是那臭屁样,但无论是文是武总是比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