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格外利索一些,两三下就收拾好了,白子一盘,黑子一盘,再把棋盘整个儿端走,这一溜的程序她都屏着一口气,只想着快一些,别叫季太师认出她来。而季太师似乎真的没有认出她来,端着一杯茶垂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林殊松了一口气,再行一礼,便要退下,谁知脚底下一滑,手中的盘子一顷,人倒是没有摔着,棋子却“乒乒乓乓”落了一地。
她脑中一片空白,赶紧跪下来,手指都是冰凉的,哆哆嗦嗦地捡着棋子。
感觉到他停留在她脑袋上方的目光,她只觉头顶都是凉凉的,还是硬着头皮飞速地把棋子都捡起来了。这才跪好在他跟前请罪,“太师,奴才该死,请太师责罚。”
这话一出口,她都有些佩服自己这话莫名其妙的镇定了。
“瑞安家的?”季太师把茶杯放下了,那轻轻一声磕在案几上,让林殊的心脏都抖了抖,有些忐忑道,“回太师,奴才就是。”
“叫什么名字?” 林殊本来就不高,跪下就更矮,基本上和季太师的膝盖齐了平,这会儿季太师上半身倾过来,手肘撑在膝盖上,说话的声音就好像从她头顶传过来,骇得她头发丝都快立起来了,下意识抬头,就刚刚巧撞上了他的眼睛。
那双墨色如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