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头睨她一眼,笑道,“等你大一些了,看了更多的折子戏,自然就明白了。”
“不行,纸上得来终觉浅……”
“行了!”凤桐忍无可忍,从塌上直起身子,将她扯到眼前,伸手在她额上重重弹了一下,“难怪玉郎那老儿天天打你,教了那么多诗,就只记住这一句?我要是玉郎,你都活不到今日。”
凉玉拿两只手手捂着额头,黑白分明的眼睛眨巴眨巴看着他,看得他以为语气重了,眸中透出些悔意——只听得她口齿清晰地问:“下午去好不好?“
凤桐将二人的相貌隐去,将凉玉变作个只及他腰际的男童,封了她的声音,径直到了当时舜朝国都渠颖最大、最有名的风月场所……百花楼。
凤桐说,凡间将美貌女子比作娇花,之所以叫做百花楼,是因为貌美的女子聚集,争奇斗艳。
那是一段很昏暗模糊的记忆,只记得楼里挂满了绫罗绸缎,来往衣香鬓影,女子都扭着腰肢,鼻畔弥漫着脂粉的香气,一个满脸搽粉的女人待他们极为客气,就是说话带着些奇怪的腔调。
踏上楼梯上了二层,一楼觥筹交错的喧嚣远去,面前全是木质的雅间,半挂着竹帘,里头隐隐透出宽阔的茶台,她想走近去看,手被凤桐牢牢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