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此人打出门去,不必留情——”
“奶奶奶奶!”年画今天穿了一身红袄子,像是只红彤彤的火麒麟,欢欢喜喜地从门口奔过来,“奶奶,给拨月的饼呢?”她跑得气喘吁吁的,手里捏着一根枝,枝杈纤细纵横,挂满了圆溜溜红彤彤的小红珠,张牙舞爪便要往凉玉怀里扑。
凉玉的眼神定在那果子上,半晌,问道:“拨月手上拿的是什么呀?”年画宝贝似的看着手里那一枝极漂亮抢眼的红珠串,兴奋地叫道:“红豆,是红豆!”
“谁给你的红豆?”
“二、二表舅。”
“给奶奶看看好不好?”
年画恋恋不舍地交出手上那一枝红豆,凉玉接过来在手上把玩:“拨月有没有吃这上面的红豆?”
她的大眼睛里写满了迟疑,许久,才皱了皱鼻子,歪着头答道:“没有……”
凉玉稍稍松了口气,俯身道:“不是要吃饼吗?洗个手就能吃啦。”她侧头看着鸣夏,“拿皂角给她洗三遍手,洗干净。”
年画早就兴奋难耐,揪着鸣夏的衣袖就使劲向前拖,鸣夏看到萧氏脸色不对,虽不知何意,但也立即紧张起来,一路上走得心惊胆战,频频回头。
待鸣夏领着年画出了门,凉玉脸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