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证据,索性先到父亲那告上一状,看看他是什么反应。
叮嘱萧叙一句记得喝药,萧权将佩刀系回腰间,大步出了房门。
……
魏帝看着单膝跪在堂下的萧叡,他是当值的时候被黄门传唤过来的,身上还穿着戎装。
“出了这样大的事,你也一句话都不说吗?不是有人报上来,朕到现在还蒙在鼓里。”
“是,臣失职,没有保护好郡主,令她受到惊吓。”
魏帝锐利的眼睛盯着他,语气威严:“你知道朕想听的不是这个。”
萧叡却不再说话了。
魏帝继续道:“你把刺客的头颅扔到你两个弟弟的府衙跟家宅周遭是什么意思?警告吗?不经过调查就认定了他们是行刺你的凶手?”
“陛下圣明。”萧叡语气平静。
魏帝不由一噎,看着自己的长子,一时说不出话来。二十岁的年轻人跪在那里,脊背却是挺直的,语气低缓而平静。眉梢眼角流露的睥睨姿态,还真是既像自己,又像他的祖父太祖武皇帝。
他想起来,萧叡的性格其实从来没有变过——在西北的时候与敌人正面相逢,他敢只身闯入胡人临时搭建的营帐,重创敌方首领,连杀几十人后逃了出来,自己却只受了